禾曦也觉得身子一阵乏累,她点了点头,也不再纠结魏忠良的事情,这件事情她要慢慢的查,总之这笔账,她要一点一滴的都要算清楚。
傍晚的时候,禾曦被宫女叫起,勉强的吃了一点温软的银耳莲子粥,又昏沉沉的睡下了,晚间的时候,禾曦竟然发起了热来,只觉得自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抱起来,有清凉的水在自己的唇边,喉咙似是火灼一般的疼痛。
她想要睁开眼睛,但是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觉得是个男人,这宫里的男人除了拓跋琛还能有谁。
拓跋琛——
她不要,她不要拓跋琛碰她,如意不在,药在首饰盒中,怎么办,怎么办,她想要挣扎,但是手臂四肢根本不听使唤,她心中焦急,一滴清泪便滑落了出来。
俊朗的面容,看见那一滴清泪的时候,明显怔了一下,眉心的那点殷红都被紧紧皱起,她是做噩梦了么?
“不要——不要——走开——”声音淡弱蚊蝇,拓跋玥要仔细将耳朵凑近了才能听清禾曦的话。
却不想,自己一凑近,禾曦呼吸越发的急促,似乎更想挣扎了,拓跋琛好像是明白过来了什么,他低声柔柔的道:“禾曦,是我,是我,别怕,是我。”
有些低沉沙哑的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