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接连下了三日,蜀中灾情扩大,有难民闹到了京城。
朝堂上,拓跋琛看着手中的奏折,脸色紫青的难看,他狠狠的将东西扔在第上,拓跋玥长身玉立,汉白玉石的地面倒映着他的一袭红衣,好似脚下踩了一团红雾。
几百人的朝堂之上,此时寂静无声,连根针掉落在地上好像都听得见,人人的秉着呼吸,生怕一个不小心,天子的怒火就会烧到了自己的头上,只有拓跋玥周身肆意洒脱,与朝堂上紧张的气愤格格不入。
“许绍呢!”拓跋琛气急败坏的道。
阴鸷的眸子缓缓在众人身上扫了过去,人人都觉得好像是被刀子刮过了一般。
“回禀陛下,许尚书他人尚在蜀中。”有人出列,躬身道。
“在蜀中做什么?难民都涌到了朕的京城了,他到底是怎么做事的,堤坝呢?朕拨过去的赈灾款项,为何修建的堤坝连这点小小的暴雨都承不住!来人,快马加鞭去蜀中传旨,让许绍给朕滚回来,跟朕好好的解释!”言罢,起身,抚袖离去。
众人连声道:“臣等恭送陛下。”
当拓跋琛离开了太和殿,众人才纷纷的议论开了,兰丞相的身边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不少的人,人人各抒己见,场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