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曦清冷的道。
见到她这幅倔强的样子,拓跋琛竟然有些失笑,全然不理会她话语中的不敬之处,他盯着禾曦的微微垂下的眼眸,浓密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一样,在眼底投下淡淡的阴影来。
“其实,福清说的不错,这秋露殿当真是因为你,便让朕觉得静心。”这话掺杂着月光竟然变得暧昧了许多,禾曦只是垂头不语,半晌才淡淡的叹了一口气道:“是臣妾逾距了,陛下自有陛下的思量与难处,臣妾不该这样。”
她声音似乎也缓和了许多,带着往日拓跋琛熟悉的温婉知礼。
她缓缓抬眸,清冷的神色已经全然不在,隐隐带着委屈和隐忍,眉间的朱砂痣也显得悲戚起来。
“那日情况,若是朕不处置了你——”拓跋琛似乎是要开口解释,但是方一开口,便止住了话语,自己做事何时还要同人解释了?
“若是陛下不处置了臣妾,便是同时抚了皇后和许淑妃的面子,许尚书一事那时还未有定论,朝野上下必然以为陛下是冷了心,对于忠臣来说,并无影响,但是对于那些喜欢揣测心意的人,必然会动乱人心。”禾曦淡淡的接口道。
虽然禾曦知道,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拓跋琛想顾忌自己的声明,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