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他却没有尝出来,显然是已经失去了味觉了,那老者提起手旁的药箱,几乎是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禾曦快步跟上,却又好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转身从一旁的桌子上,将方才从药盅中倒出来的药碗和老者放在木匣中的鬼子全部带了出去。
她脚步虚浮,几乎每一步都踩在云端一般,软绵绵的,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两人一前一后被请到了书房,此时整个偏院,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调了重兵把守了,那老者先进了书房,众位将领让出了一条路来,老者几乎是扑在了拓跋玥的塌前,手指颤颤微微的把住了拓跋玥的手腕。
只觉的,那手腕原本的肌肤,已经泛着青灰色了,脉搏微弱的跳动着,几乎下一秒,就好像是要停止了一般,老者又掀开了拓跋玥的衣襟,只觉得,胸膛前的骨头好像一座座山峰一样林立着,胸膛的起伏已经微不可见了。
老者颓然的瘫软在地上,痛声道:“是老奴无能啊,王爷——”
陆然一把拉起了地上的老者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不治了?你哭什么哭?”
那老者摇了摇头,道:“来不及了,王爷已经坚持了那么久了,现在终于是解脱的时候了。”
此话一出,无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