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曦将手轻轻的按在拓跋琛的手上,沉静的道:“陛下,捧得越高,摔得越疼的道理,您应该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断了这条线难道不是么?”
拓跋琛眸光暗沉,他颇有深意的看了看禾曦道:“朕道是第一次知道,你倒是深谋远虑。”
禾曦佯装娇羞到垂下脸去,道:“臣妾也只是想着为了陛下分忧。”
拓跋琛原本阴沉的心情刹那间如同阴云散开,透出了明媚的光亮来。
他将禾曦揽在自己的胸前,道:“是朕心急了,今晚,朕到你那去。”
禾曦将脸依靠在拓跋琛的胸前,姿势暧昧,然而神色确是疏离而清冷的。她紧紧攥着自己的手心,掌中的疼痛让她知道,自己还活着,这般屈辱的活着。
突然,她觉得胃中一酸,一股恶心的感觉便涌了上来,她一把推来了拓跋琛,伏在案几旁干呕起来,拓跋琛先是不悦,但是见禾曦这般,不由得有些担忧的道:“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禾曦心中依然慌乱了一片,她硬撑着,直起身子道:“臣妾该死,陛下面前失态,还请陛下责罚。”
拓跋琛却心疼的拉着她的手道:“失态是小,身体才是重要的,朕叫陆川来给你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