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退了下去。
福清一直站在殿角,见到魏忠良走了,拓跋琛才对福清道:“福清,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福清是还一直跟在拓跋琛身边的,自然是知道这东西是从那鸾尾的瑶琴中得来,也知道那琴本是皇后娘娘赐给禾曦的。
牵扯到这几个人,就算是福清再得宠再仗着自己的身份,也不敢多说一句,他忙跪倒在地道:“奴才愚钝,不能妄自揣测。”
拓跋琛道:“你是不懂,还是不敢呢?你是不是也不相信,朕的皇后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借着赐琴的名义,将这种恶毒的药物,送到妃嫔的宫内,若不是今日那琴弦断了,怕是要在灵秀宫留上几年。”
福清头都不敢抬,他闷声道:“陛下,这琴说到底也不是皇后娘娘的,也是皇后从别处得来的不是么?”
拓跋琛忽然想起一人,半晌,他才笑了笑,那种笑,是荒凉的,是悲怆的,甚至是带了一丝丝的怀念,他道:“不可能,你可知道这琴是何人赠与她的?是沐承送她的生辰礼,她可是十分的珍重,再说,她——心思纯良——”
只是说到了这里,他便不再多说,人就是这样的,有些谎言说的时间久了,便自顾自的只当做是真话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