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叮铃作响道:“既然从不假手于人,你倒是给朕解释解释,为何你会将那账册放进朕的案几上?”
福清面色大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高声道:“陛下,奴才不知道什么账册啊,奴才冤枉啊,奴才大字都不识一个——奴才——奴才又怎么能拿什么账册呢——”
福清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似乎真的是十分的激动,他声音有些沙哑的道:“陛下,奴才冤枉,还请陛下明察——”
拓跋琛却不语,定定的盯着他看,半晌才道:“好了,起来吧,朕也就是试探你。”
福清的声音戛然而止,那哭喊声硬生生的梗在喉咙里,显得有些滑稽,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拓跋琛,似乎不懂,方才还在盛怒中的皇帝,为何突然转了话锋。
拓跋琛道:“怎么?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福清忙摇头道:“没有——没有——奴才只是有些不明白——”
拓跋琛坐在软椅上,端起了手中的茶盏,轻抿了一口道:“其实朕是怀疑你的,不过这么多年了,朕也了解你,你不笨,若是真的是你做的,你大可假手于人,没必要脏了自己的手。”
福清默不作声,拓跋琛半晌见他没有反应,才终于完全放下了怀疑,是的,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