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拓跋玥却道:“若说寒凉,南疆才算是苦寒之地,许是你的心寒了。京中传来消息,苏炳仁被罚俸三年,皇后的事情要从你入未央宫的时候查起,一时没有头绪。”
禾曦的唇角凉了下来,执起了手中的一子,轻巧的落于棋盘上道:“若是查不到,怕是要查到太后身上了,他便如此护着她,连一个死人的身上,都要泼脏水。”
拓跋玥细细的打量着禾曦的神色,突然道:“禾曦——你是否——”
禾曦从棋盘中抬起头来道:“是否什么?”
话音刚落,便见到一个月卫悄无声息的落进院中道:“王爷,淑妃娘娘朝着这边来了。”
拓跋玥生生将那些话咽了下去,他起身,道:“我先走了,苏炳仁的事情,我会去安排,这几日我会回京,你自己在这里,万事小心。”
禾曦点了点头,十分乖巧懂事的模样,他们之间嫌少有这般平心静气的相处,禾曦有时候觉得,这是这些年来,她过的最为舒心的日子,沐王府的旧案在一点一点的浮出水面,好像希望就在眼前,而自己,走出了那样的牢笼,呼吸着这山林中潮湿而又静谧的空气,不由得闭上的眼睛,禾曦缓缓的呼吸着,好像要将自己同这细雨融为一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