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福清道:“淑妃娘娘说是有要事同陛下回禀。”
拓跋琛叹息一声道:“让她进来吧,外面风大。”
福清去请了许晴儿进殿,才一进殿,许晴儿便跪倒道:“臣妾参见陛下——”她未施妆容,愈发显得病弱无力,眼底甚至透着淡淡的青色。
拓跋琛的心也跟着软了几分,他柔声道:“你身子不好,动不动便跪的,绿萝,扶了你主子起来。”
许晴儿却不依道:“陛下,您若是不为臣妾做主,臣妾便不起——”
拓跋琛深吸一气,压下了心底的不满意道:“你尚在病中,如何能这般任性?”
许晴儿再次抬脸时,已经是满脸的泪痕了,她声音颤抖着道:“陛下,是因为什么臣妾才在病中的?为何皇后娘娘还能安安稳稳的在未央宫养胎,而臣妾的孩子,臣妾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臣妾肯请陛下还给臣妾一个道。”
福清最会察言观色,他见到拓跋琛神色不虞,便道:“淑妃娘娘,此事还有诸多疑点,您先起来,这样跪坏了身子可是得不偿失啊。”
许晴儿却是恍若未闻,只是定定的看着拓跋琛,正僵持着,有个小太监进来回禀道:“陛下,惠妃娘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