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清不解的道:“娘娘,那是慎答应如此构陷与您,您又何必——”
禾曦摆了摆手道:本宫知道有些事并非她所愿。还要劳烦福公公了。”
福清摇了摇头道:“娘娘性子宽厚,奴才这便去办了,还请娘娘放心。”
说罢,留下了明黄色的圣旨后,便起身离去。
此时贤王府内,拓跋?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道:“此事你办的甚好,这是你应得的。”
他一伸手,便将一个荷包扔给了他,那人接过,里面金灿灿的颜色几乎晃晕了人的眼睛,他神色恭谨的道:“属下不敢。”
拓跋?笑道:“拿着吧,既然惠贵妃能找到你的头上,事成了,这赏赐自然是你的。”
黄岩抬头,看着上首的拓跋?,神色中有说不出来的敬畏。
他是贤王的人,不只是他,那日御驾随侍的人,都是他的人,惠贵妃找到他,企图收买他做伪证的时候,拓跋?便知道了,于是他便将计就计,顺手推了一把而已。
一个愚蠢的皇贵妃可比一个狠毒的皇后好对付多了,至少,禾曦在宫里,便会安全一些。
拓跋?似乎有些疲惫,他挥了挥手道:“你下去吧。”
黄岩收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