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兖州急报,百姓们不满新政税法,全都涌进京城了,都堵在大理寺前说是要讨说法呢——”
拓跋琛霍的起身道:“怎么会这样?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兖州的指挥史难道是死了不成?”
他指着进来回禀的那个宫人怒吼道:“现在兖州的指挥史是谁!”
那人几乎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诺诺的道:“是——是吏部侍郎张仪张大人之子,张承赐。”
拓跋琛直觉额头青筋隐隐的跳动着,道:“好一个张仪啊,礼部负责我大历官员审核考察,他倒好,把自己的儿子送去了兖州做指挥史,怕是真的以为天高皇帝远,朕管不了他了!去,叫张仪来——”
那宫人忙不迭的退了下去,拓跋琛看了看跪在地上探子,声音更冷的道:“你还跪在这么做什么?难道怎么做还要朕来教你不成?去给朕盯紧了,滚——”
那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退出了养心殿。
一时间,方才还喧嚣纷扰的养心殿,一时间安静了下来,殿内服侍的众人越发的不敢多言了,恨不能此时的自己就化作养心殿的一抹灰尘,就连福清这样的老人都没了主意,不知道怎么做,才能避开圣上的怒火,拓跋琛好似疲惫急了,揉着自己的额角,忽然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