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发生上次的事情,他没有办法护她周全。
但是这所有的一切,在她那样失望的眼神中,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此时此刻,他竟然有一种诡异的直觉。
禾曦要离开他了。
禾曦缓缓的抽身而出,那血液顺着肩膀缓缓的滑落了下来,染红了衣襟,她勉力的站着,她看着那把匕首,将它从拓跋玥的手上拿下来,道:“这匕首,许是不适合王爷。”
面对这样决绝的禾曦,拓跋玥只能呆愣在原地。
他这一生,小心翼翼,寄人篱下,早就练就了一身波澜不惊的气魄,但是唯独在这个女子的面前,他所有的骄傲和坚强,都好像是不堪一击一般,她那样柔弱,但是每一个眼神,都好似利刃,一刀一刀的刮着他的心脏,沁出了血点子来。
天知道禾曦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走出了那间雅间的,整个临江楼空寂的好像是一座坟墓一般,她便是被埋葬在坟墓里面的人,一阵冷风吹开了走廊的窗棂。
精致的雕花木窗,打在旁白的墙壁上,砰砰作响,她只觉得脸颊上凉凉的,她伸手抹去,竟然是一片湿滑,原来是她的泪水,原来她还是一个正常的人,会哭会笑,会疼会痛。
可是,她也能感觉道,心中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