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太妃娘娘一心在寿康宫中颐养天年,连后宫的事情也甚少参与,更何况是政事了。”
德太妃的神色微微的缓和了下来,但是心中依旧有些许的不平,这样的不平静在福清送过来两个人之后,达到了顶峰。
就在众人都开始动摇了念头的时候,福清在外道:“回禀太妃娘娘,陛下知太妃娘娘动了真怒,陛下便让奴才找了这两人来,说是孰是孰非,一问便知,至于如何处置——”他的声音微微的一顿,随即带着几分冷意道:“陛下说了,此事不只是关乎太妃的尊荣,更是关系大历和西凉的百年交好,请太妃娘娘务必要严惩才是——不比留情面。”
这句话已然是给公孙静怡下了催命符,她只觉得自己的心突突的狂跳着,她惊慌的转首,便见到了蕊枝带着两人,一人是画师,另外一人是匠人,那画师的手中还拿着一幅画,一脸惶恐的走了进来,还未行至殿中,整个人便扑到在地上求饶道:“太妃娘娘恕罪——太妃娘娘恕罪,一切都是静贵人指使我们做的,这是静贵人给的草图,太妃娘娘请过目——”
说罢,那画师便将那卷轴呈上去,蕊枝接过来在,走到上首将那画轴一展,便见到了一副金鸡报晓的草图跃然纸上,虽十分的简略,也未上色,但是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