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些事情,旁人看不真切,不代表他看不真切,但是看真切了又如何,他摇了摇头,对着陆川道:“既然是中了蛊,可是能解?”
陆川叹息一声道:“中原会解蛊毒之人,凤毛麟角,月侍卫已然去寻了高先生了,至于陛下的病情,便也只能用药物延缓了。..”
梁启直觉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忍,但是他面上却并未流露出来。
接下来的两天,拓跋玥照常上朝听政,下朝议事,若不是那日福清亲眼所见,他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拓跋玥醒来之后,几人便将病情告知了拓跋玥,月七又请旨亲自去了南疆,又担心拓跋玥身边无人照顾,便将一直在自己身边做帮手的雨雪,调派到了养心殿。
雨雪到了养心殿的第一日,拓跋玥正福在案前作画,他乖顺的站在门外,安静的好似门口阶下的石狮子。
不知道站了多久,便听到拓跋玥的声音道:“你是叫雨雪吧。”
雨雪闻言转身,先是行了一礼,这才道:“是,属下叫雨雪。”
拓跋玥抬头看了看他,只觉得他明明一副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眉宇间却是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稳重。
只看了一眼,拓跋玥便垂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