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好,为防万一,宁奕便随行带了几名太医来。
禾曦只是觉得喉咙痛的几乎说不出来话,宁奕听见消息,也前来探视了,听见太医说,是伤风,需要静养,且每日用药酒擦拭身子,便也放下心来。
江怜儿有些自责的道:“都怪我,要不是昨日我托大,或许姐姐也不会如此——”
禾曦扶着江怜儿的手,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多想,宁奕见到两人竟然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情谊,不由得有些吃惊。
但是心中,更多的是欣慰,江怜儿自小体弱,加之身患顽疾,几乎鲜少与人交好。
宁奕看着禾曦道:“今日,拓跋玥的人和萧氏的人已经进了城,天还未亮,便找到了那间客栈——”
禾曦也不看宁奕,只是盯着被下人擦的光洁的地面,好似能看出一个洞来,谁来谁不来,对于她来说,有什么要紧的呢?
江怜儿见到禾曦这般神色,她虽然天真,心思却是细腻的,她问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还未等到禾曦回答,便听得宁奕笑道:“自然是心虚了,有些人金蝉脱壳,却不想那守着外壳的人,竟然追了上来——”
禾曦蹙眉,下意识的道:“左右不是来寻我的,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