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将李公公的神色都看在眼里,请斥一声道:“有什么就直接说,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
李公公忙跪倒在地,应了一声道:“奴才不敢,奴才按照您的旨意去送了东西,也见到了那名女子——”
江怜儿剥着金桔的手,微微的顿了顿,随即她将剥好的金桔放在了西太后手边的琉璃盏中,便笑道:“原来母后是去看那位小姐了——”
西太后见她神色如常,不由得有些疑惑,随即道:“来历不明的女子,随随便便的便进了摄政王府,哀家可不能坐视不理,若是别国派来的细作,那岂不是危害我西凉社稷?”
江怜儿笑了笑,却也不答话,只是看着李公公,似乎是在等他的回复。
李公公见状,也只得硬着头皮将自己看见的一五一十的说了,西太后越听,神色愈是沉重。
待到李公公说完,西太后便将茶盏重重的撩在桌上,怒声道:“真是岂有此理,一个不干不净来历不明的女子,也能登堂入室,宁奕还这般娇纵她,那锦鼠皮可是今年新进贡的,陛下体恤他,赏了他一份,他竟然这般糟践——”
李公公见到西太后气急了,连忙上前替她扶着心口道:“太后娘娘莫急,随说是陛下赏赐的,但是怎么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