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说便是,若是说谎诓骗哀家,别说哀家扒了你的舌头——”
李仁哎呦一声,伏在地上苦着脸道:“太后娘娘,您可饶了老奴吧,若说是从前,您问这话,奴才还答得上来,毕竟王爷曾经对郡主好那是有目共睹的,但是现如今,半路出了个程咬金,这还真的不好说——”
西太后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行了行了,你下去吧,哀家乏了,想歇一歇——”
李仁应了一声,便起身将西太后扶到了软塌上,这才躬身退了出去。
明明是寒冬腊月,但是李仁的额头还是沁出了一丝细密的汗水来,他的目光朝着江怜儿的淑云殿看了看,惋惜的摇了摇头。
另一边,禾曦早就回了房间,由着如意将发髻都松散开来,如墨如瀑的长发少了玉簪的束缚,泼墨一般的倾泻下来,禾曦揉了揉有些酸涩的肩膀,如意放下了簪子,双手轻轻的帮着如意捶肩,笑道:“小姐越发的疏懒了,从前珠花压鬓发簪玉坠,哪个都不少,也不见小姐喊累。..”
禾曦寻了一个舒适的角度,歪了歪身子,这才半是撒娇的为了自己辩驳道:“从前也没有这么大的月份,好了,你别吵我了,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吩咐下去,今晚守夜便不用叫我了,用了晚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