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拓跋玥对她的用心。
高远听得拓跋玥的话,极轻极淡的笑了,他道:“可是为什么呢,分明可以重新开始了,为什么呢——”
他似乎是有些怔楞,不由得想起了曾经他们在南疆的时光,他见到禾曦的第一面,见到拓跋玥的第一面,每一次疗伤,竟然一幕幕清的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猩红一片,他恍然间觉得这血不是自己的,而是禾曦的。
他想用手擦去,但是却擦,那血流的却越凶。
拓跋玥看不下去了,对着陆川道:“再给他服些药——”
陆川应了一声,谁知道还未触及高远的身子,便被高远挥手打断道:“我不要你的药,她现在在哪里,我要去看看她——”
福清看了看拓跋玥又看了看高远,才为难的道:“高先生,您现在有伤在身,主的牌位被供奉在灵秀宫,依奴才愚见,您还是养好了伤,再去也不迟——”
高远神色淡淡的,颇有几分嘲讽的道:“养好了伤?这伤是养不好的,带我去吧。”
福清求助似的看向了拓跋玥,拓跋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高远的神色已经有些淡漠而疏离了,他看了看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