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站出来提供线索,他生怕拓跋玥怪罪,但是事已至此,魏忠良只得拼一下了,以求拓跋玥能看在自己坦诚的份上饶了自己一命。
拓跋玥想起了高远古怪的伤势,想到了高远对禾曦的在意,他隐隐觉得真相就在自己的眼前,只要伸出手去,便能戳破一般。
不对,那人想找的不是萧奈,是禾曦,魏忠良不知道,来自南疆的女子,不只是只有萧奈,这也是为什么,萧奈被发现的时候毫发无损,定然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抓错了人。
至于当初给自己下了蛊毒的人是不是萧奈,想必只有兰之礼知道了。
拓跋玥看着匍匐在地的魏忠良,沉声道:“谋害君上,可是死罪啊——”
魏忠良气都喘不匀了,像是一条濒死的鱼,大口的喘息着,他忽的生出一种念想来,他死死的以额触地,高声道:“陛下,臣虽是死罪,但是臣还有用——”
福清冷哼一声,道:“魏太医,这么多年您做的事情可是不少,您效忠兰氏,想来当年沐王府的事情,您也没少出力吧,您还有什么脸求陛下宽恕?”
魏忠良咬了咬牙齿,道:“陛下,虽然臣才能不及陆川,但是既然陛下发现了蛊毒之事,且到现在也未解,想必必然是陆川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