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是他啊在亲生女儿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将她再一次推入火坑中。
而现如今自己引火烧身,又是她挺身而出,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一生的失败。
魏红袖最后看了一眼魏忠良忽然道:“父亲,你不必自责,这是女儿应当做的。”
说罢她转回头定定的看着明黄座椅上的皇帝,似是在等着答案。
拓跋玥一双眼眸明亮似星子,似乎能看透人心一般,他缓缓的道:“你生性并不算如此刚烈,为何会铤而走险?”
魏红袖丝毫不惧,扬起脸来,如实的道:“因为有人同臣女说过,刚则易折,柔则长存,凡事,活下来才是最要紧的。..”
拓跋玥的心狂跳着,有一个念头呼之欲出,他沉声道:“谁告诉你的。”
魏红袖面上微动,半晌才郑重的道:“臣妾答应过那人不能说——”
见到她面上的悲戚,有那么一瞬间,拓跋玥明白了,也只有那人能说出来凡事,活下去是最要紧的吧,可是又是为什么,她自己反而选择了这条路呢?
殿内的众人见到皇帝久久不语,福清清咳一声,未等到他说什么,便听见拓跋玥道:“罢了,当年沐氏的事情,你罪孽滔天,但是妇孺无罪,本不该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