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不是办法。”
西太后由着她服侍着,卸去了头上的玛瑙钗,看着铜镜中已然生了华发的自己,纠结的道“紫珂,哀家知道,你是个衷心的,可是现如今,鸿儿年幼,许多事情哀家不便插手,现如今那些大臣一个个都盯着哀家的错处,若是哀家急了,怕是这么多年的努力都功亏一篑了,不过好在鸿儿马上大了”
紫珂继续道“娘娘,您不该这般妇人之仁,这朝中又不是除了摄政王再无可用之人,依奴婢看,这康亲王世子便不错,若是真的娶了怜儿郡主,那便驸马了,可比摄政王亲多了”
紫珂说着,却没注意到,西太后已然沉下了的脸了,她挥手将妆奁前一盒润玉膏挥落,手腕金珠手环撞在案几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紫珂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慌不迭的跪倒,却倔强的没有为了自己方才的话辩解。
西太后看着她这幅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她挥了挥手,想开口训斥,但是又耐不住内心的烦躁,只得将紫珂屏退了。
一旁的小宫女看着,也不敢多言,待到紫珂出了殿门,这才上前帮着西太后卸晚妆。紫珂行至门前,见守门的正是自己手下的阿珠,便使了个眼色,两人退至旁边的灌木旁,天色以晚,除了值夜的宫人便再无其他人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