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拓跋玥此时在陆川府上的书房中,看着眼前的东西,眸光渐深,福清脸色有些惨白,额头上沁出了大滴大滴的汗水,心中也为了陆川捏了一把汗水。
拓跋玥随手拿起了其中一个信封,信上的字迹飘逸却又不失工整,可见写字之人性格清冷随性。
他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抚上了那字迹的每一笔每一画,好像手下的并不是毫无生气的纸张,而是心爱女子的面庞一般。
他随手将匣子中一封信拎起来,展开,见上面的字迹一点一点的映入自己的眼帘,好像是一副画卷,幽幽的在自己的面前展开,诉说着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陆伯伯,我已经去看过阿爹和阿娘,还有哥哥了,这一走不知要多久能见面了,曲终有散,天下也无不散之筵席,锦儿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以后就是要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了,安好,勿念。”
只是短短的几行字,拓跋玥却看了许久许久,好像生怕错过了什么一般。
果然,像是那个人会说的话,只留了简短的几行字,就打算这样打发了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伯父,这样的没心肝。
是的,她是没心肝的,拓跋玥觉得这样的形容形容那个女子并不为过,他也是没心肝的,但是若说是没心肝,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