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安静下来不说话了,不多时,耳畔便想起了两人均匀的呼吸声,禾曦却全然没了睡意,或者说从发现阿离生病之后,她便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窗外月明星稀,少有的寂静。
几个时辰后,有宫女轻手轻脚的过来,柔声道:“郡主,该梳妆了。”
江怜儿睡的正沉,一张小脸都埋在了绣枕里,一脸安心,禾曦轻轻拍醒了她,然后才随着宫女先下去洗漱更衣,等到禾曦穿戴好出来后,见到江怜儿才在喜嬷嬷的帮助下,净了面,正在束发。
与大历不同,大历女子成婚多数将发挽起,簪步摇凤冠,而西凉女子多为编发,她见到梳妆嬷嬷正用一根细长的金链子,编在发髻里,上面还坠子小小的金铃铛,铃铛不大,会随着动作飒飒作响。
禾曦和嘉宁站在一旁看着,嘉宁也已经换上了一身暗紫色的宫装,妆容也显的高贵典雅,而禾曦却只是简单的施了粉黛,身上也是素雅的鹅黄色,当然她知道,这是为了出宫方便,不引人注目,自然是越不引人注目越好。..
嘉宁看了一眼,正在上妆的江怜儿,转头对着禾曦由衷的道:“其实有句话,我一直想说,只不过一直苦于没有机会,现在不说却也来不及了,从你的谈吐和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