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彤回到了依然守备松弛的兴庆府,无论兴庆府中发生了什么,城防都是他们的门面,这是他们故意,也是必须暴露给大宋看到的,否则一旦城池戒备森严,一副大战之前严阵以待的样子,岂不是像在反悔,宋人岂能不攻城?
没有威胁的兴庆府才是最安全的,西夏人,宋人都知道这点,敞开大门的院子里哪怕布满恶犬也不会给人多大的威胁,事实上,兴庆府中的武装完全能与大宋死战。
但死战过后,大宋或许被击退,可到那时,兴庆府的存在还有没有意义便是两说。
陈彤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轻松进入城中的他面色沉重,他已经知晓辽人挥兵南下的消息,而且是近十万之众,如此气势汹汹而来的辽人让官家很是愤怒,并不是因为他耶律洪基可能是来抢亲的,而是辽人若是在这个时候前来分一杯羹就太过下作!
大宋基本上把西夏人的气势和兵力打散,西夏的主力被宋军围困在兴庆府之中,其他的州府并没有多少守备力量,一旦遭遇辽人进攻很快便会沦陷,这是赵祯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
自己种树,别人偷桃,这种感觉不光是东西被偷走的愤怒,更是一种屈辱!
陈彤怀中揣着官家亲自的手书,这是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