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我弟年幼,小生愿代弟坐牢。还请大人能及时审明该案,还我弟清白。”
“仁孝可嘉”,陈仕德微笑地点点头,道:“也罢,本县今日就将此案办结,来人,提江陈氏到案。”
平山镇到新齐县有一段路程,陈仕德当然不会在堂上坐等,一拂衣袖,退了堂。
江安义想趁这个空档去牢房看看弟弟,不料一名书吏追了出来说是县令有请。穿过重光门沿着长廊来到二堂,江安义见堂外悬一联:与百姓有缘才来到此,期寸心无愧不负斯民,不及细看,书吏领着拐过二堂来到迎客厅,陈仕德正在厅内等着。
见礼已毕,仆人献茶,陈仕德满面笑容地问道:“刚才在大堂之上有些话不好细问,江安义,余大人是何时收你为学生的?”
余大人并未正式收自己为学生,江安义有些心虚,只好硬着头皮答道:“小生年后蒙余师教导过一阵。”
“哦”,陈仕德转了转眼珠,余知节二月底离开,自己还到相送,年后的时间不过一个多月,余知节怎么可能收江安义为学生,这小子在骗我。陈仕德心中暗恼,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淡淡地问道:“江安义,你此次取在甲榜还是乙榜?”
“回大人,小生侥幸取中甲榜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