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二伯送了二两银子,娘没有收,”江黄氏想起来,道:“他想请你向陈县令通融一下,放江陈氏早点回家。”
江安义一皱眉,冷冷地道:“她是自做自受,安勇被关进牢房都是她害的,我才不想管这闲事。”
江黄氏松开妍儿,对着江安义正色地道:“娘没读过什么书,不懂得多少道理,但知道做人要知恩图报。你爹死的时候,是你二伯帮忙才渡过的难关,虽说你二伯母做了对不起咱家的事,但做人不能光记仇不记恩,你能帮还是帮一下吧。”
江安义满心不快,安勇身上的伤不能就这样算了,江陈氏刻薄阴毒,不教训教训她下次不知又要生出什么事来,娘的心就是软。
江黄氏看出儿子的不快,继续劝道:“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念的那些书里面也有同样的话吧。江陈氏这次也算得了教训,看在你二伯的面子上,就放过她吧。”
江安义心生惭愧,圣人教导要持仁恕之道,书中有“有容,德乃大”的教诲,自己怎么就忘记了呢?娘说的不错,看在二伯的情面上,自己就去说一声,江陈氏经此一事,想来会安生些,即使再生事自己也不怕她。
想到这里,江安义应道:“母亲教训的是,孩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