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离开城隍庙,江安义来到僻静处,擦去脸上的黑锅灰,脱去黑衫,撕下粘的假胡须,胡须是小摊上买的演戏用的道具,至于乔装改扮的法子,是江安义从记忆中学到的。
第二天,江安义回了家。第三天,郭怀理来了,一阵欢闹后,郭怀理拉着江安义进了房,神神叨叨地道:“你知不知道,侯七被刘四麻子杀了?”
江安义心中一喜,脸上露着惊诧的神情问道:“怎么回事?”
“前天,刘四麻子来到侯七的赌场,恰巧遇到侯七在,刘四麻子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刀子连捅了侯七五刀,侯七当场就死了。刘四麻子被抓住后,说是城隍爷让他干的,你说可笑不可笑?”
江安义眼中闪过一丝愧疚,追问道:“刘四麻子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关在牢里呗,问了个妖言惑众杀伤人命的罪,估计是活不了了,这小子罪有应得。”郭怀理不想多说,改了话题道:“折扇的生意很火,我爹让再给你二百两银子卖价,另外一百两是分红。”
包裹重重地放在桌上,江安义喜上眉梢,钱这东西当然是越多越好,自己出外求学的盘缠可以宽松点,木炭也不用担心养不起了。
“对了,市面上出现了仿制的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