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义真离开,江安义小心地坐在椅子上,手摩挲着光滑的椅背,看这色泽,该不会是黄杨木吧,别人用黄杨木雕件,林家居然阔绰到用黄杨木做桌椅,世家的富庶真是让人咋舌。将来自己如果有了钱,也要弄这样一个山庄,让娘养老。
在山庄一住近月,书院那些人由于找不到江安义,李世成说已经没人再来了,江安义数次提出要回书院住,林义真就是不肯。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林义真发现江安义聪慧过人,书看一遍就能记住,言谈中流露出的见解让人耳目一新,根本不像乡间农家子弟。
相谈之中听江安义提及曾师从余知节,林义真高兴地一拍腿,笑道:“余公与家父以前同在户部,既是同僚又是好友,家父对余公推崇备至,曾有意让我进京拜余公为师,安义既是余公的学生,那咱们更不是外人。你且安心住下,这些时日与你相谈,我颇感受益,你那句‘竹径通幽处,茅屋草木深’深得我心,安义你的诗才有如天纵,胜我百倍。”
江安义其实也不舍离开,这段时间除了读书外,江安义跟着林义真谱棋,知道了规矩后,结合记忆中的一些棋谱,从最初的让九子到现在让一子,江安义的进步让林义真刮目相看,更舍不得让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