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不要贪杯,看来收效不大。
酒喝完了,抖尽葫芦里的最后几滴,那汉子随手一扔。酒葫芦撞在一棵树身上,“啪”的一声破了。
江安勇见这厮不光抢自己的酒喝,还把酒葫芦打碎了,气急张口,向那汉子的右臂咬去。
“哎呀,你属狗啊。”那汉子吃疼,右臂猛地一扬。
“住手。”洪信和尚厉喝道。
话语已迟,江安勇随着手臂腾空而起,直向丈许外的大树撞去。
江安义身随意动,闪念之间脚尖点地,一窜而起,已经来到树前。江安勇堪堪撞到,江安义伸手抓住江安勇的衣领,就势原地一转,消去大力后轻轻将江安勇放下。江安勇懵里懵懂地站在地上,不知所措。
那汉子“噫”了一声,向江安义走来。
“孽障,还不停下,向施主陪礼道歉。”洪信和尚喝道。
那汉子满是不情愿地冲着江安勇一躬身,轻声嘟囔着:“又怪我。”
江安义见那汉子红通通的脸庞,一头乌黑的浓发并未剃度,看年岁也就在二十岁上下,讶然问道:“这位师傅是谁?”
“唉,这是贫僧俗家的侄儿,名叫方至重。”洪信和尚叹道:“贫僧俗家是登州元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