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拉着小孩进了侧屋。
江安义愕然,这就是传说中令人景仰的范先生吗?难怪在路上那老者会骂他是疯子,普通人家也没有这样的待客之礼,何况范先生是当代大儒。
范炎中呼扇着鼻翼喘了半天粗气,用手一推桌上的书信,道:“邓浩南的意思我知道了,他想让我收你为徒,但老夫已经发誓再不收徒,这件事休要再提起。”
江安义傻了眼,进门来自己只问了声好,思量的种种情形都没有派上用场,希望就直接破灭了。沉默,尴尬的沉默。江安义的心一直往下沉,原来所有自以为是的腾飞其实是在往下坠落。
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江安义,范炎中眉头紧皱,道:“老夫生平不欠人情,欠邓浩南的人情自然要还他。这样,我有时会教我儿师本,你不妨在旁听听,能学到多少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不等江安义回应,范炎中站起身,大声叫道:“师本,师本。”
青年从侧屋跑出,范炎中吩咐道:“你带这小子到客房住下,我到外面去散散心。”说完,拄着杖,自顾自地离开。
青年一直在侧屋听着动静,看着江安义笑道:“看来家父收下江贤弟了,跟我来,我带你去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