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齐劝长生酒’?”
“正是此人。”
郭景山笑道:“张宏充的人情不能不卖,谁让爷有用他的地方,只是可惜了这词仙。”
黑汉凑趣道:“昨天郭爷到醉花楼,阿彩姑娘唱的就是这词仙的《点绛唇》,郭爷还说她唱得又娇又媚呢,就是不知道她在房中给郭爷唱得怎么样?”
两人猥琐地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郭景山吩咐道:“黑子,派两个弟兄将秦海明和江安义结果了,手脚利落点,最好是别让人发现,现在风声紧,不要惹麻烦。”
“郭爷,您放心吧,弟兄们都是老手,对付两个鸡崽般读书人还不是一刀了断,您就放心吧。”黑子大咧咧地道。事实并不如黑子想像的那样简单,两个手下在文平府逛了一天,愣是没找到秦海明和江安义。
秦海明上次被人教训了一顿,知道是张伯进派人对付他,又怕又气,躲在自家暗中想坏主意,不敢出门。而江安义,根本就不住在连升客栈,那两个倒是看到了出来进去的郭怀理,可这胖子跟黑爷交待的江安义一点也不像啊。
将两人痛骂了一顿,黑子想了想道:“派人在秦家门前盯着,我就不信那小子不出门。至于江安义,那胖子不是说他是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