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手中没准,一用力,倒霉的黑子脖子被割断了一半,鲜血喷了江安义一身。江安义懊恼地一抖手,将匕首抛出老远。
郭怀理听院里没了动静,壮起胆子伸长脖子往院中看,见江安义站着,其他人都躺着,知道没事了。小心地绕过尸体流出的血迹,郭怀理惊恐地道:“小江,你杀人了,现在怎么办?”
江安义侧耳听了听外面,没有声响,推开门,见一辆黑马车停在竹林边,想来就是用来劫郭怀理的马车。江安义转过身安慰郭怀理道:“郭哥,不用怕,这些人都是元天教的匪徒,杀了他们不但无罪反而有功。”
最近官府在大索元天教徒,郭怀理自然知道元天教,胆气一壮,也不打哆嗦了,问道:“官府悬赏一个元天教众值五十两银子,要是头目至少两百两,这三个人值多少钱?”
身还处在险境,居然还想着钱,江安义也无心笑他,想着如何脱身。现在是申时,庄内肯定人来人往,直接出去被发现的可能性很大,这里很偏僻,没有人来,不如就在此等到天黑吃饭,那时人少,又看不清人,驾着马车反而容易脱身。
跟郭怀理一说,郭胖子点头同意,从地上拣起青皮带来的酒食,道:“饿了半天,先吃点东西,要死也得做个饱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