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江安义和范师本商量过了,就近找一处客栈住,方便朋友间交游唱答往来。江安义把想法一说,余知节想了想,道:“也好,家中确实有些逼仄,就不虚留你住下了。但你有空,一定常来家中坐坐,出门访友不妨将余庆带上,也让他多涨点见识。”
京中的余府比新齐县的余府小了许多,只是三进院落,江安义看家中的陈设也很普通,早就听闻过“京中居,大不易”,余师官居正四品,居然也住不起大宅院吗?
听到江安义的疑问,余知节笑道:“我这还算好的,不少四五品的官员还租房赁屋居住,说起来还要多谢安义,酥白璧的生意获益良多,年前知仁寄来了两千两银票,我正托牙行打听可有靠近皇城边的宅院,这每日三更上朝可真让人吃不消。”
从余府出来,江安义就在安仁坊找了间旅馆,小小的宅院,三间房,居然要二百两一个月,伙食自理。店中的伙计一脸倨傲地道:“公子,不是小店收费贵,你去打听打听,马上就要会试,这天下的举子们都要进京,你们还算来得早,再晚半个月,就算有钱也租不到房子。”
确实也是,近万人涌进京城,加上带的仆从,就算永昌帝都够大,客栈够多,僧多粥少也不够分的。难怪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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