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蚀骨于无形,想起欣菲杳无音信,江安义既是自怜又是替余庆乐不值。
接过湘儿递过来的笔,江安义运笔如飞,墨迹淋漓地在宣纸上留下“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掷笔长叹,江安义怅然若失。他的心情众人不了解,看词的众人都被这首词饱含的深情打动,张志诚叹道:“安义此词,写尽怅惘,悲而不伤,极尽思念,情深意长。”
湘儿眼中晶光闪动,莹莹大眼满含深情地望着江安义,翩翩拜倒,娇语道:“多谢公子赐词。”
怜儿轻笑道:“九月夺花名,姐姐能凭此词一鸣惊人。江公子此词像是有感而发,不知思念哪位姑娘?”
余庆乐在一边轻声念着词句,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怜儿,如果这首词是自己所定,一定能打动怜儿姑娘的芳心吧。
“怜儿,怜儿,你在哪里?”院外响起呼喊声,争执声随即而起,脚步声近,竹帘掀开,一个锦衣公子闯了进来,酒气弥散在整个屋内。
怜儿像是有些胆怯,往余庆乐身旁躲了躲。余知乐立时豪气干云,上前问道:“魏猛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