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鄙夷地看了看他,道:“浑身没有二两肉,到亲卫能干什么,擦刀枪、养马吗?”
江安勇勃然大怒,他在乡间以武勇自许,除了哥哥和方至重,还真看得起几个人。初生牛犊不怕虎,江安勇跳上自己的大红马,在马上耍弄了一通枪法,又从场边的侍卫手中要了一副弓箭,走马射箭,三箭皆中红心。
勒马来到魏猛强身旁,气昂昂地问道:“如何?”
“罢了,射箭还能勉强看一下,先到我手下当几天兵,你就知道自己吃几碗饭了。”魏猛强毫不客气地道。
魏猛强带着两名新丁是换装,江安义跟着世子得回屋内。石方道的态度亲近了许多,道:“安义你这次来仁州为了清仗田亩,如果有要我帮忙的地方只管开口。”如果安阳王府帮忙的话,清仗一事能减轻很多压力,江安义郑重致谢。
吃了饭从王府出来,江安义感到一阵轻松,方至重和弟弟都有了正经的去处,自己也算了了一场心事。他不知道,真正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申时刚过,刘玉善找到了客栈,笑道:“安义,令师余大人晚上设宴接风,让我做陪。”
酒宴就设在余知节的清仗使衙门,前府后宅是规矩,余知节一个人住,刘玉善的家并不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