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清查,就会明白其中有不少的难处。”
“第三种是最难的,也是此次清仗最大的障碍。权势之家利用国家免征田税的权利,大量吞并侵吞良家田地,有人为了贪图些蝇头小利,情愿将自己的田地挂在这些人名下。仁州虽只是中州,却是有名的鱼米之乡富庶之地,安齐李氏在此经营二百余年,家族子弟、门生故吏遍及整个仁州,牵一发而动全身。还有毅勇伯这样封地在仁州的新贵,难啊。”
余知节长叹了一口气,刘玉善手抚额头,跟着也叹了口气,道:“李刺史虽然不是出身安齐李氏,但与李氏也有勾连,清仗田亩一事他表面上大力支持,其实态度暧昧,坐看风向,想借助府衙的力量很难。”
想起安阳王世子说过愿意帮忙,江安义兴奋地道:“余师,我下午到拜见安阳王世子,世子对我说清仗田亩一事他可以帮忙。”
“喔”,余知节低落的情绪振奋起来,笑道:“我在京中也听过你在寿宴上所做的《点绛唇》,江南小词仙之名如雷贯耳啊,什么时候也替为师写一首。”
余知节难得地调笑了江安义一句,道:“你具体说说,世子殿下是怎么说的。”
江安义把自己将义兄方至重和弟弟江安勇托附到王府当兵的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