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老人家,实不相瞒,我此次一来是为了接石头,二来想问问你们县里田地的情况。朝庭重查田亩的事你们都听说了吧。”
屋内一静,众人的眼光都集中到爷爷身上。爷爷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清查田亩的事县里派人到处都说了,听说县衙门口也贴了告示。”
石头爹插嘴道:“我也听孙里正说了,说是朝庭要重新划分田地等级,要大家多交税了,咱家新买了二十亩中田,上次衙门来人硬把十亩划成上田,这不是不给老百姓活路吗。”
江安义一皱眉,朝庭的本意到了地方上被曲解了,只要是新政出来,这些贪官污吏总能变着法子谋利,这清仗田亩还刚开始,林阳县就利用重新划等来做手脚了,该征的田税不征,普通百姓的负担倒加重了。
石头爷爷脸上的皱纹更深了,一甲子的岁月让他看到更多的东西,他听孙子说过,江公子中了状元,这次到仁州来就是为了清田,江公子想知道的东西不是这些。爷爷叹道:“江公子,你是俺家的贵人,对你没有什么好的掖着藏着的。我知道你是为清仗田亩来的,俺们县里的田地有二成多都挂在毅勇伯的名下,光俺们这平岭村就有十多户人家是这样。”
毅勇伯府,江安义顿觉头痛。经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