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阳我一准还您。”
江安义一愣,当年的事他真没放在心上,田校尉是奉命行事,怪他何用,至于六百两银子,此时的江安义还真没放在心上。江安义笑道:“当年之事不怪将军,那些银子只当我与将军交个朋友。”
事情有时就是这样,你认为天塌下来的大事在别人眼中微不足道,整日提心吊胆吃食不安的事,在别人的眼中不值一提,站在高度不同,对事物的认识自然不同。
田校尉心上的石头被搬开,顿觉开朗,感激涕零地巴结道:“多谢江大人,您真是个活菩萨,难怪高中……”
“打住,有话咱们待会再聊。”江安义止住田校尉,道:“眼下有个事要田将军帮忙。”
“您说。”田厚宏拍着胸脯,慨然应诺。
“你派人守住县衙的出入口,不准人离开,抓住想离开的人就送往大堂处,余大人可能要传唤其中的紧要人物。”
县衙两个门,一个大门,一个后门。田校尉二话不说,点起二十名兵丁,吩咐他们守住后门,不准任何人出入,要是强闯,即行拿下。
正在这时,刘玉善带着人回来了,看到江安义,老远就高高扬起手中的暗契,笑着招呼道:“安义,你此次可是立了大功,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