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份份都是黄府与农户签的暗契,这么多人在,而且还有江安义,卢县令虽有心将这箱暗契销毁,也无计可施。
一拍惊堂木,卢县令道:“来人,带黄新青到案。”
“还有任国强,也劳烦大人传唤一声。”刘玉善补充道。
庆余堂内,黄新青呆坐在椅子上。姜健一夜未归,黄新青一夜未睡,就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等候消息。
直到天边透出蛋青色,黄新青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肥胖的身躯,出声吩咐道:“来人,通知家中老小都来庆余堂。”
别看黄新青肥胖如猪,但心狡如狐,箱子被抢走,姜健消失无踪,让他产生了强烈地不安感。天光已亮,再不做些布置恐怕就来不及了。
天刚到卯时中,多数人还在梦中被家人叫醒,一个个睡眼惺忪地来到庆余堂。黄新青的长子在魏州长史,次子在宿州信丘县任主簿,均不在家中,三子黄灿光庶出,四子黄灿辉都是秀才,在家中读书,孙辈有八人在家。
黄灿光平日并不受宠,见父亲脸色阴暗,浑身的肉都像塌了下来,知道没什么好事,进得屋来往旁边一站默不作声。
黄灿辉最小,最得黄新青喜欢。昨夜睡得晚,早起还有些昏昏沉沉,也没看父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