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是酒水还是泪水。
眼前金星乱转,江安义竭力分辨着方向,路上的行人纷纷闪在一旁,身后的雪地一路血迹,却没有人敢追来。
清仗使的衙门就在不远,江安义跌跌撞撞地迈进大门,心神一松,昏了过去。
冷,彻骨的寒冷要把人冻僵。胸口处有块暖地,抵制着向心脏侵袭而来的寒意。耳边朦胧地传来项氏兄弟的呼喊声,江安义强抑睡意,睁开双眼。
“大人,你醒了。”项敬坚的络腮胡子映入眼帘。
身上压着厚厚的棉被,又重又冷,江安义挣扎着道:“将被子拿掉,扶我坐好。”
项氏兄弟虽然不会内功,但没吃过猪见惯猪跑,在院中处将江安义抱回屋中,感觉到江安义浑身冰寒,立知是中了寒冰真气。项敬实有经验,将江安义的那块菩提木牌贴在心口处,护住心脉。
眼见得木牌上的绿意渐消,江安义没有好转的迹象,两人着了慌,找来大夫开了燥补的药给江安义灌下去,替江安义磨擦着手腿,这才勉强将江安义唤醒。
江安义知道自己如果再昏过去就再也醒不来了,在项氏兄弟的扶持下盘膝坐好,运功疗伤。真气艰难地从丹田升起,有如细流流经满是冰块的小溪,坚涩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