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帮附一下吧,指不定这位江状元能帮得上自己。于是,刘维国笑着插言道:“万岁,这位江状元莫非跟世家有仇,在仁州将李家得罪苦了,刚进京没和王家杠上了。”
刘维国的话点进了石方真的心里,即位以来,石方真最大的心病就是世家,世家势大,几可左右朝政,他几次出手都被世家巧妙地化于无形。此次清仗田亩,确实是江安义一通乱劈打开的局面,说起来朕将他放在礼部有些亏待了他。
不过,这个江安义与安阳王走得近,虽然龙卫奏报没有什么防碍,但事涉皇权,宁可错怪也不能轻易放过。余知节是他的老师,不可能没警告过他,此子进京又带着郡主,着实让人费解,真只是愣头青?
不过从二十日朝会来看,泽党之人也没有替江安义站出来说话,看来此次清仗田地江安义得罪众人,说起来还是替朕背黑锅。再看看,如果此人真是把快刀,朕不妨用他将朝堂上清理一番,省得做起事来老是束手束腿。
片刻间石方真心里转过许多念头,刘维国见天子脸上阴晴不定,一时间摸不透天子的心思,不敢再多言,御书房内静了下来。
刘维国轻声提醒道:“万岁,天已不早,该用晚膳了。”
“起驾坤安宫,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