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闭眼,随即猛地睁开,我朱家满门忠烈为国尽忠,马革裹尸寻常事尔,可喜锋儿今年才二十三岁,文才武略样样精通,我朱家后续有人,何恨之有。
朱文南问道:“锋儿,你说的江安义可是最近大家所传的那个官场‘二愣子’,江南词仙、状元江安义?”
“正是,没想到这个‘二愣子’的酒量倒是不错。”
“‘二愣子’”,朱文南冷笑道:“锋儿,你也是这样看的吗?如果这个江状元是‘二愣子’,那整个朝堂之上恐怕多是些‘三愣子、四愣子’,至于你,怕要排到‘五愣子、六愣子’当中了。”
听到爷爷对江安义的评价如此之高,朱易锋满心不服,抗声道:“江安义入官场不过年许,放眼皆敌,除了能写几句好词,孙儿实在看不出他有何高明之处。孙儿虽不肖,但也不自甘落在其后,更不屑与‘五愣子’为伍。”
“哈哈哈哈”,朱文南放声大笑,点头嘉许道:“好。锋儿,少年当有锐气,不甘人后,像我朱家的子孙。”
笑声渐敛,朱文南肃容道:“锋儿,爷爷并非虚言夸他,就拿此次饮酒来说,你等落入他的匏中而不自知。别看杨祥亮这小子长得短短墩墩,心眼可不少,所以他才会说‘好算计’,就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