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除了苗铁山,不见其他将门中人出面帮他讲话,就是因为那小子的做法是军中大忌,谁敢把这样的人当成兄弟。锋儿,帮廖家的事,到此为止,以后与廖建辉也少往来。”朱文南斩钉截铁地道。
“是。”
“再说说江安义这个外号,官场‘二愣子’,他这个外号因何而来,无非是清仗田亩得罪了世家官场,拿下廖建辉又是罪了将门,可是有谁想过,江安义这样吃力不讨好谁受益最多?是天子,这样为国出力不惧声名的臣子是天子最喜欢的。”
朱易锋有点不相信,喃喃地道:“不会吧,我听说天子在紫辰殿里痛斥于他,这个江安义痛哭求饶来着。”
“流言,官场上的流言还少吗?要用脑子,谣言止于智者。此次刘公公寿宴,为何发了张贴子请他,一个从六品的礼部员外郎哪有资格参加刘府寿宴,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朱易锋再惊,讶道:“不错,我当时还奇怪他是不是跟着余知节大人一起来的。”
朱文南微笑道:“‘二愣子’,天子心中的‘二愣子’怕比再多的忠心表白都强。刘公公过寿请他,王克复和杨祥亮都看好他,恐怕此刻说江安义是‘二愣子’的人恨不得立时把他奉为上宾。”
“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