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食实封者,京官职事从三品中书黄门侍郎之子孙为之。”
田守楼与郑律、各种典籍打了半辈子交道,随口便讲明崇文馆来历,看到江安义嘉许地点头,继续道:“崇文馆大学士、学士、直学士皆为荣衔,加授在职官之前,比如以后称呼大人便要说:崇文馆直学士,礼部员外郎。”
江安义有些犯糊涂,问道:“那岂不是还是在膳部任差,不用到东宫就任吗?”
“学士每月授课一次,直学士每旬授课一天,授课之日到东宫侍讲,其他时日仍在礼部当差。崇文馆内当差的不是学士,而是知书官、孔目官,书直、写御书、拓书手、画直、装书直、造笔直、典等人。”田守楼的眼中闪过一丝黯色。
江安义捕捉到那丝黯色,随即明白了,真正在崇文馆内当差的是类似田守楼这样的低级官员,这些人辛苦厮混却少有上进之途,而能就任学士、直学士则意味着走上了青云大道,着实不公。
水开了,田守楼转身提壶沏水,等田守楼陶醉在茶香之中时,江安义有了主意。
江安义问道:“守楼,天子命六部九卿衙门中抽调精干人员分赴二十七州督查清仗事宜,你可知道?”
这件事早在京城中传得沸沸扬扬,此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