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纱帐后窜了出来,一脚蹬倒少女身后的使女,将刀架在少女粉白的脖项上。那个正在衣柜前的使女听到动静,闪电般地转过身来,从腰间摸出两把短刀,冲着江安义哇哇地叫着。
不用猜江安义也知道她叫唤什么,不过那使女从腰间摸出刀来倒提醒了江安义,江安义拉着那少女站起身。少女使劲地挣扎,口中呼叫着,帐外人听到呼声,涌了进来。
少女不配合,想要脱逃,江安义当然不会让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再重演,暗施内劲,在少女的肩头一捏,那女娃只觉得半边身子发烫发木,要不是身后的恶人拉着,当即就要摔倒。
漠国女子果然有腰间藏短刃的习惯,江安义从少女的腰间缠带上搜出一把缠着金丝镶着宝石的小刀,光看鞘身就十分贵重,看来这女娃的来头不小,江安义暗喜,将小刀揣入自己怀中。
那队骑兵也被惊动了,有漠兵闯进帐来,弯弓搭射瞄准江安义,江安义将少女一推,顶在自己面前。
梳头的使女从地上爬起,操着半生不熟的郑语急切地喝道:“贼人,还不快放开缇珠居次,要不然大汗会把你剁成肉泥喂狗。”
缇珠居次,江安义知道居次在漠语中是公主的意思,从那使女的话中听得出大汗对这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