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方向,应该会经过此处,江安义决定把埋伏的地点设在此。弯下柔韧的树干,在树叶上面堆放些鸡蛋大小的碎石,用绳子系好。一连做了四处弹碎石的陷进,江安义算算时间熊罴差不多快到了,潜身到杂木丛中等待。
半柱香的功夫,熊罴的身影出现在坡底。昨夜两人找了处山洞,也不敢生火,熊罴将身上的衣服撕成细条,替伏鹰固定好手腕,山中少药,等出了山再找人处理。
伏鹰胸口的伤不轻,伏在熊罴背上,熊罴能感觉到背上湿粘一片,应该是又吐血了。误伤师弟让熊罴很自责,巴不得能抓住江安义将他碎尸万断。急怒攻心,熊罴感觉自己胸口也火辣辣地发烧,看来自己也伤得不轻。
前面是段乱石坡,熊罴将伏鹰轻轻放下,问道:“师弟,感觉好些了吗?可要喝点水?”
失血过多,伏鹰昏昏沉沉的,听到师兄呼喊,睁开眼打量了一下四周,认清了所在方位,道:“师兄,翻过这处就快要出山了,找到人后禀告大汗和师傅,让他们再派人手追杀江安义,绝不能让此子逃脱。”
两人喝了点水,休息了片刻,熊罴重新背起伏鹰,向乱石坡攀去。乱石坡满是大大小小的碎石,道路十分难行,熊罴一边蹒跚地在乱石堆中迈进,一边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