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防御也会在重锤下击成粉碎。
江安义有如虎入羊群横向杀出,手下纷纷败退。粟什掣出自己的长刀,把控战局,去除意外因素,这才是首领的责任,禄成那小子一味地冲锋陷阵,以为身先士卒是首领所为,现在不知死在了哪个角落里。
粟什催马向江安义驰去,手中长刀横端,借助马势,他曾无数次用手中长刀将对手斩成两断。
这匹高大神骏的战马出现在江安义的视线里,奔跑的步伐来看轻松敏捷,战马上的人手中的刀与他人不同,更长更亮,刀身的反光仿如明月,清亮中带着晕黄,看来不同一般。
两马相错,江安义运足真气,枪身亮起淡淡的红光,那把横放着的、看似毫不经意的刀平推过来,江安义用枪一摚。刀在枪身上略震,然后摧枯拉朽般地割破真气,轻易地将长枪斩断,顺势向江安义的肋下划来。
江安义大吃一惊,什么刀如此锋利,他经过无数次实验得出的结论,贯注真气的兵刃不亚于玄铁般坚韧,怎么可能被这把刀轻易划破。然而事实如此,刀身毫不容情地再次划破江安义的护身真气,要不是他即时扭腰闪避,这一刀就会将江安义的胸膛割开。刀锋割开衣服,在江安义的身上留下一道半尺长的血痕,好在入肉只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