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解解馋。”护卫中有几个酒鬼趁大伙说话的时候,已经大半碗酒下肚了。
这个护卫说的有道理,吐乐布有些拿不定主意,迟疑地道:“不要贪杯,每个人吃一碗便吃饭,早些上路,到了沙河镇大家再痛饮几杯。”
吐乐布发了话,琅洛不好再说什么,在一旁坐下,伸手拿桌上的馒头。罗娜替大伙倒上碗酒,冲着江安义笑道:“安义,饮马客栈的酒不错,你尝尝,要是喜欢的话买几坛回去,晚上喝个够。”
江安义自家是卖酒的,对酒多少有点了解,见酒色有点浑浊,以为村酿不佳。端起碗来刚要喝,他的六觉灵敏,立时嗅到酒中有股淡淡的草腥味。
“这酒不对。”江安义放下碗道。
琅洛吐掉嘴里的馒头,闻了闻酒,又伸出指头蘸了点在嘴中尝了尝,惊叫道:“酒里放了押不芦。”话音刚落,院中六十多名护卫近半软倒在地,碗碟落地碎声响成一片。
“唉呀呀,这还没开喝呢怎么就倒下了,打坏了老娘的碗碟可得赔我。”随着一声娇呼,后院的四面冒出无数人影将后院团团围住,不少人手拿弓箭,瞄准着院中未倒下的人。
“辣娘子,因何如此?”吐乐布愤然道:“饮马客栈是老字号,难道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