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干。”
第二天,商队早早就出发了。茫茫戈壁,满目苍凉,商队沿着干沟缓缓前行,谁也不愿开口说话,只有悠扬的驼铃在荒漠的上空飘荡。
前往大郑的商队变成了四个,除了江安义所在的莎宿国商队,还有两个尉车国的,一个大郑国返程的,四个商队的规模都不大,出门在外,抱团取暖是生存的原则,休息的时候众人围坐在一起,交换着吃食,操着生硬的话语与对方沟通着,时不时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江安义对大郑的商队很关注,带队的王叔是个精悍的中年人,见江安义的样貌不像西域人,问道:“公子贵姓,我怎么看你不像莎宿国的人?”
“晚生姓江,祖上流落到了莎宿国,本是大郑人。”江安义没敢说实话,编了个谎言。
王叔点点头,道:“公子的郑语说得很地道,看来平日常说。他乡居终不易,有没有想过叶落归根?”
江安义正为卢子越父女的丁籍发愁,正向王叔打听是否有门路。从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在场的都是老江湖,迅速地行动起来,牲口集中圈紧,人上马,弓在手,人人神情紧张地向马匹来住张望。
大概三四十骑的样子,杂乱的服饰,应该是马贼。江安义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