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义牵着卢珍大踏步走了,卢子越愣在那里,被身旁的汉子用力一推,“走啊”。卢子越向前趔趄了一步,清醒了许多,叹息一声,垂头丧气地跟在江安义身后走去。
韩老爷子好武,家中有好几处演武场,江安义跟着那汉子来到一处,场子用硬粘土夯实,上面铺着一层细砂,场边摆放着兵器架、箭垛、石锁石担等东西。听说有人打斗,立时场子边围了一大圈人看热闹,语音嘈杂乱成一团。
江安义真心不想惹事,冲着那白面汉子笑道:“这位兄台,事出有因,我那位兄长是因为被赶出住处,有些气不过才出言不逊,我替他向兄台赔个罪,这架还是不打了吧。”
白面汉子见江安义好言好语,火气消了不少,出言道:“无论怎么说,说老爷子的坏话都不对。既然来到场上,就随便来两下,点到为止,交个朋友。”
话说到此,便只有动手了。江安义把马匹交于卢子越看管,空手来到场中。那汉子也不多话,举拳便打,江安义侧手让来,抬腿踢还。
说实话,跟伏鹰、熊罴等高手过过招后,眼前这汉子的水平实在入不了江安义的眼,这场比试只不过为給彼此台阶下,江安义漫不经心地那汉子游斗起来,看起来拳来腿往,热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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